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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4. 温泉浅漾千层意,水露飞花一尾鱼

原来腼腆如周天子,竟也硬了?

诸葛矜立即反客为主,推走对方的入侵,舌尖攻入甯忘的唇齿。

许是他逼得太紧,许是吸吮间没掌握好力道,亦或是甯忘被他亲得疼了,总之诸葛矜刚刚反客为主地吻住甯忘,顺便用身下阳物蹭了一下甯忘的硬物,甯忘突然咬了诸葛矜一口,不轻不重,但是也足够让诸葛矜唇上生疼。

诸葛矜疼得停止吸吮亲吻,甯忘则落荒而逃般转身拔腿便跑,丢下衣衫不整,心思也不整的诸葛矜一个人在静谧的竹林里,仍被蒙着眼睛绑在竹子上。

甯忘步履如风,踩得地上枯竹叶沙沙作响。

诸葛矜虽然被折磨得双腿发软,但听人跑远了,还是忍不住跺脚喊道:“陛下去哪儿?先给我松绑啊!”

可是大周的“陛下”岂容他一介布衣呼来唤去?

跑远了就是跑远了,天子的脚步声早就淹没在风吹竹叶的声音里。

诸葛矜浑身发软着啼笑皆非,本想着既然穴道被封,那就站在原地偷得浮生一刻闲,正好回味回味方才的所作所为,但想起自己这副狼狈样子实在是太过于有碍观瞻,于是赶紧用力挣扎,没想到上身被封的穴道不知何时已经被解开了,大概是甯忘对他揉捻折磨的时候解的。

既想求生,也想要脸。所以诸葛矜试着猛往前冲,也试着向后踢这棵劳什子的恶竹子,想着不是缚手的腰带先断便是这棵恶竹子先断。

奈何甯忘绑他手腕绑得也太过实在,腰带不知绕了多少圈,而这棵恶竹子也不知道是生长了多少年的竹老怪,他反复猛力挣扎,腰带和竹子还没断,手腕倒是疼得快断了。

好在诸葛矜向来性子不急,此法不通就再找方法。

他上下左右地摆了摆手掌、伸了伸手指,终于抓到了自然垂着的腰带两端。拽了拽一端,未能解开,又拽了拽另一端,腰带即刻松了。

腰带一松,双手就松了绑。

他用同样的方法去解脑后系在竹子上的红绸,两端却是怎么都拽不开。

看来束手的腰带则是自己就能解开的活结,而覆眼的红绸是个死结。

如此也正好对应了甯忘适才和他说的话——

诸葛矜,你我之间只有两种结果。一是你自求多福,活到我打开笼子将你放生之时,二是你执迷不悟,活到我将你赏玩蹂躏至死。

可是既然留了个活结,死结便也不是解不开的。

诸葛矜将红绸上的死结转到了耳侧,手指灵巧地沿着死结的纹路将其慢慢掰开,眼前重获了光明,身子也重获了自在。

他捡起地上的腰带圈在腰间,囫囵理了理衣衫,又拾起被甯忘扔在不远处的长弓,便一手拿着弓,一手攥着红绸,朝金泉殿跑了去。

因为甯忘八成跑去了那里的温泉池。

金泉殿里备有许多套换洗衣物,男女衣饰应有尽有。诸葛矜不仅弄脏了自己的衣裤,定然也弄了些许在甯忘身上。

甯忘是天子。天子岂能衣冠不整?就算衣冠不整,也绝不能在衣衫上留下腥黏浊迹,自己的不能,另一个男人的更是不能。

所以诸葛矜推断,跑走的天子一定跑去了金泉殿。沐不沐浴不知道,更衣是一定要。

诸葛矜推断无误。

他跑到金泉殿推门而入就看见周天子甯忘已经换上了一袭干净的素白女装。

不过他跑得太快,推门而入时也未能立刻停下脚步,于是便像是“破门而入”,更像是直奔甯忘而去。

甯忘站在温泉池前,眼看着衣冠不整、发髻凌乱的诸葛矜边说着“陛下果然在这儿”边朝他奔袭而来,即刻回了一句“你别过来”,却见诸葛矜还不停下脚步,只得向后退到温泉池边缘,又一跃而起,仰躺着跃进了温泉池。

殿内水汽氤氲,“砰”的一声,池周水花四溅。

诸葛矜笑着扑了个空,“当”的一声抛下长弓,便迎着水花与甯忘一前一后地跳进了温泉池。

楚州仙沪多山多湖,诸葛矜自幼水性极佳,跳进大池中也不换气,往下一扎,便像一尾青花鱼般游至甯忘脚下。

甯忘退无可退,身子抵上池壁的时候,双脚已被诸葛矜捉在手中。

池壁平滑,水里也使不上太多力道,何况还是在温泉中,而捉住他的人不久之前刚刚与他缠绵亲吻。

甯忘按着池壁,想要借力浮出水面,不料手上一滑,整个人已被诸葛矜圈在怀里抱了个严严实实。

甯忘的水性本就不如诸葛矜,虽然内功深厚、气息绵长,但是一紧张竟然气息不稳,不禁没憋住气,口鼻呛进了水。

诸葛矜却在跳下来之前就已经想好了要做什么,此时不必换气,趁甯忘呛水的工夫便将甯忘的双臂锢在身后,又用手中红绸绑了甯忘双腕,紧紧系了二三四五个死结,系第六个时又用膝盖托着甯忘的大腿后侧,将他托坐着浮出水面咳嗽换气。

诸葛矜给他拍着背,边拍边用另一只手依样画葫芦地点了甯忘上身的几处穴位,还特意用上了近日来在甯忘的调教后与日俱增的内力。

甯忘咳嗽不止,终于止了才意识到诸葛矜已经以牙还牙般封住了他上半身的力道。

“现学现卖,多谢陛下不吝赐教!”

诸葛矜笑吟吟地踩着水退开半步,又猛地一勾脚,从身后踢出许多水花的同时,双臂一用力,蓦地划到甯忘面前,重重香了甯忘一口。

水花坠落如雨。

待甯忘反应过来便抬脚去踢诸葛矜。奈何水中力道弱,纵是有多深厚的内力也不可能将池水卷成一个巴掌抽过去,所以在踢了几脚之后却发现根本踹不到那条狡猾的鱼,甯忘便停止了挣扎。

无谓的反抗只会令他看起来千百分的恼羞成怒。

何况诸葛矜说了,重点在“羞”,不在“怒”。

甯忘故作镇定地严肃道:“解开。”

“不敢解啊。”诸葛矜有恃无恐地用双手撑着池壁,将甯忘环在怀里面对面地贴着。

隔着薄薄水汽,两人四目相视,近在咫尺。

诸葛矜见甯忘的眉尾、睫毛、发梢上均沾着水珠,虽然表情严肃,但在温泉池里挣扎过后,双颊红润,连高挺的鼻梁上都显出一抹红晕,面色是丝毫也不冰冷。

耳根、脖颈和浅露出的胸口也都有红晕。

诸葛矜心中一荡,轻轻捏着甯忘的耳垂,断言道:“陛下肤色红润,怕不是泡温泉给泡红的,而是动情了吧?”

又凑到甯忘耳边低声道:“对我。”

甯忘终于一脚踹到了诸葛矜的小腿上。

奈何这不是在岸上。

这一脚根本没将诸葛矜踹疼,而是将他踹得“飞”了起来。诸葛矜双手抓住池壁,腿脚顺势如鱼尾般飞向水面,整个人漂在甯忘面前,又扬起一阵水花,也再次于漫天水花中吻住了甯忘。

这一吻不重不深,轻轻柔柔的,令人愉悦,也令人心痒。

脚下踢不到浮在水面的“鱼尾”,唇上、心上已想要更多。

可惜诸葛矜不给了。

诸葛矜笑意融融地盯着他看,边看边问:“解开可以,但是解开以后,陛下得饶我不死。不死也不够,得任何惩罚都没有。”

“好。”

甯忘垂下目光,睫上颤抖着落下一粒晶莹的水珠。

“陛下金口玉言,真的答应了?”

诸葛矜仍盯着甯忘看,看甯忘面颊绯红,目光闪躲,睫上水珠犹如泪珠,心底忽然就莫名地生出了几分不忍,好像他这有钱人家的少爷逼迫得太紧,欺负了一个刚刚坠入烟柳红尘的妓,雏妓。

“嗯。”

甯忘无奈叹了口气,正想着这大逆不道之徒给他解开穴道和双手之后定然就会像一尾江湖野鱼般贪生怕死地逃之夭夭,哪还会续上水花如雨里的吻……

岂料这一口长长的气还没叹完,诸葛矜忽然笑看着他深吸一口气,然后一头扎入池水,解的却不是给他束手的红绸,而是他刚换上的一身素衣的素白腰带。

脚腕一紧,甯忘虽看不清水下情景,却也知道诸葛矜这条还没变成鱼脍的鱼到底在水下干了些什么。

他居然胆敢捆了周天子的双脚?!

周天子还来不及震怒,又感到亵裤一松,而那尾还不上来换气的、早晚变成他刀俎上的鱼脍的鱼……

竟然一口吻住了他的……

不是吻,是舔舐、包裹、吸吮……

“嗯……”甯忘不自主地沉吟一声,闭了眼睛,更多的水珠便从睫上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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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姑:我是犬,我是雀,我是鱼~ 
倾国:你就快成鱼脍了。Sashimi,nigiri,加上米饭给你做成chirash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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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la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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