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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3. 思绪尽乱拾竹简,装聋作哑纵谣言

宾客与学生陆续走后,楚公的胞妹也跟随诸葛矜回了客栈。

娄苒写罢奏疏,便留下帮余桑收拾院中的书案和竹简。

院中只剩他们二人时,余桑问道:“公子苒无官无职,近来很忙么?”

“不忙。”娄苒答得生硬,“怎会比余百司忙?”

余桑续问:“那为何不来看我?”

“你不是也没来看我?”娄苒抱着十几卷竹简走入屋内,余桑遂跟了进去,并关上了房门。

“你能飞檐走壁,我又不能大半夜去敲你娄府的大门。”余桑将那十几卷《诗》分别摆上木架。

“所以你就养个红颜知己在府里,和你一同教那些小儿读书认字,又将私塾越办越大?”说着话,娄苒已大力将余桑抵在放置竹简的木架上,扣着他的双腕和后颈,声音低哑,“我怎不知你还喜欢女人?你把她藏在何处?”

余桑虽被娄苒弄得生疼,嘴上却不饶人:“可我老早就知道公子苒喜欢女人呢。这不,出关一趟,就拐回一位戎族公主。”

“那赫兰颖刁蛮无礼,你难不成觉得我会娶她?”娄苒将余桑转过来抵在木架上,鼻尖抵着他的鼻尖问,“你难不成和那些井底之蛙一样,觉得我稀罕当什么戎族驸马?”

余桑垂眸一笑:“那你难不成会稀罕我这样贪图名利的罪臣之后?做驸马好歹可以平定边疆,与我苟且,一不小心只会身败名裂。”

“你还知道‘苟且’是什么意思?”娄苒气极,扯下余桑的衣带便伸手到余桑后臀猛地一掐,“赫兰颖是光明正大地借住在我府中的别院里,就算与她有牵扯,我也会光明正大地娶了她!你呢?你趁我远游,竟养个歌女娼妓在府里!究竟要恶心谁?”

“嘶……”余桑股间钝痛,已被娄苒毫无征兆地侵入一根手指。

“余百司,我今日就让你尝尝什么是‘苟且’!”娄苒撕下余桑的亵裤,两根手指粗略在穴中捣了几下,又入第三根时,只见余桑疼得眼眶通红却仍嘴角噙笑,不禁更怒。

可他见不得余桑流泪,于是又将余桑转过去面对木架,一手捂住余桑的嘴,一手拉开腰带长衫,便直直捅了进去。

余桑闷哼一声,咬住娄苒的手。娄苒虎口吃痛,手背却感到一滴湿润。

原来这么疼么?

可你养个娼妓就与我断绝音信,枉顾我思你念你数月之久,你又知道我有多疼?

娄苒不放手,只将余桑抵在木架上,在他身后凶狠肏干。

抽插时穴中干涩,娄苒也不管不顾,想着尽快射出一股浓精在内便可做润滑只用了。

禁欲数月,余桑发间、颈后熟悉的味道就更加令他神魂颠倒。娄苒既不控制力道也不控制精关,过不多时便将憋了许久的一大股温热浓浊全部泄入干涩穴中。

浊液顺着大腿流到靴袜里,余桑正要挣扎着去捡地上衣物,却还是被娄苒抵在木架上不肯放开。

“苒苒……”余桑正要解释,只觉穴中硬物又缓缓壮硕起来。

这一次连带着浊液,娄苒顶弄得更加顺畅自如,一下一下地,尽数顶弄在余桑体内最敏感处,将他顶得双腿发软,站立不稳。

“荣家哥哥。”娄苒压在他身后顶弄不停,声音极低,愠怒未消,“你不明白么?没有我在朝中护着你、帮衬你,你这辈子都不可能拿到你想拿回的东西!你最多就只能当个司寇府的百司!你实在忍不了可以花钱出去找,为什么非要养在宅子里碍我的眼?嗯?为什么!”

余桑早已被顶弄得思绪尽乱:“只许你花天酒地,得了个公子苒的名号?不许我……”

“我从未将人带回家中养在府宅里!”

“啊……”余桑疼中带酥,整个人无力地趴在木架上,任由娄苒进犯。

“你以为我为什么花天酒地,自毁名声?”娄苒握住余桑阳物,按住马眼,不让他宣泄,却在身后不停顶弄,“因为我压根就不能娶哪个好人家的姑娘!我压根就不能像表哥那样完美无瑕!我首先得活在洛华城!不能成为任何人的眼中钉!”

“苒苒,放开……让我射出来。”余桑哀求。

“可是你不一样!”娄苒仍不依不饶地按着他,肏干他,“余桑,荣尘!你将来必成国之栋梁!你难道不想让文武百官心服口服地叫你一声‘国相’吗?你养个娼妓在府里做什么!你到底在做什么!”

“我没有养娼妓!”余桑终于服软,“你放开!求你。”

“那为什么别人都说有个女子帮你打理宅院,又在你讲学时端茶倒水、分发竹简?”

“他们妒我才学,造谣污蔑!我又不傻,为何要在你眼前惹你不快?又为何要自毁仕途?那些鬼话你也信?”

娄苒迟疑一瞬,松开了手。

余桑登时全身一送,畅然泄出,弄脏了身前的几卷《诗》。

“那她是谁?”娄苒深深一顶。

余桑长叹一声,乏力道:“是雯儿。”

“雯儿?雯儿是谁?”娄苒又是一顶。

“阿诚的媳妇,就是阿诚从歌舞坊里赎出来的那位姑娘。”余桑扶着木架,幽幽解释,“你们出门远行,阿诚便让雯儿留在洛华。可她从小长在歌舞坊里,赎身之后实在无处可去,诸葛公子便托我照顾一二。我正好置办了新宅,无人帮忙打理,便请她来帮忙,她也就能暂且安心住在我这里,等阿诚回来。奈何有人认出了她曾是歌舞坊里的歌女,就编排着说我将娼妓养在家中。可我又不便说那是诸葛公子身边亲信的媳妇,只得装聋作哑,不予理睬。”

“你对我也装聋作哑,不予理睬?”娄苒继续惩戒,晃落一地竹简。

“我怎知你会听信谣言,又怎知你会气成这副样子?”余桑轻笑。

“好你个余桑!你就是故意气我的!”

“作为大周官吏,我气一气戎族的驸马,有何不妥?”

“驸马个屁!我不会娶她!”

“那你觉得,诸葛公子会娶楚公的那位胞妹吗?”

“聘礼已下,姑娘都从楚州跑来了洛华,他不娶也得娶!”娄苒心中大快,又听余桑说话间喘息不稳,于是稍不留神,又射进了余桑体内。

两人趴在木架上小憩,娄苒抚过余桑大腿内侧的滑润白浊,浅叹道:“我若只是街头乞儿多好,便能常来听你讲学,还可以留在你的府中帮忙洒扫。”

余桑终于挣扎着转过身来,衣衫不整,发冠歪斜,靠在娄苒肩头,在他耳畔低语:“可我不想和街头乞儿苟且一时,我就想和大周最英勇的男子苟且一世。”

“你怎知我英勇?”娄苒笑问。

“你在狼城外的草原上比武斗鹰的场面早已传遍洛华。我连画都买了好几幅,可惜别人画的怎么都不太像你。”

“那场面你又没有亲眼所见,难道能比别人画得更像?”

余桑笑道:“那你给我仔细讲讲,或许哪一日得空时,我也尝试画一画。”

娄苒不知余桑画技如何,更不知他何时会得空,便没有当真,而是替他揽起一地凌乱衣物披到身上,歉然道:“方才弄疼你了,是我压不住火,是我小肚鸡肠,全是我的错。你要我如何弥补?伺候你沐浴更衣可好?”

“确实疼得不行。”余桑皱眉扶着娄苒,“太疼了!既是道歉,伺候我沐浴更衣可远远不够。”

“我再去订一席酒菜?亲自给你送过来?”娄苒拾起被他晃落一地的竹简放到木架上,又打横抱起余桑,低头吻他红润面颊。

“也不够。”余桑环住娄苒的脖子,笑看着他,说,“叫一声‘哥哥’来听,才算够。”

娄苒又亲他另一侧面颊,笑着应下,颇有节奏地不吝哄他:“好哥哥,坏哥哥,荣家哥哥,余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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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braxass

怜爱…我的宝宝…
”我就想和大周最英勇的男子苟且一世”多么动人的告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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