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矜未曾想过顶峰之后还有顶峰,而这种感觉竟令他疯狂地沉溺其中。
心动抑制不住,好像整个人是从心脏开始颤抖的。
甯忘口中含着他的腥腻浊液也包裹着能够掌控他柔软心弦的硬挺性器。他从没体会过这样的湿润柔软之境,更没指望大周的天子会如此待他。
情欲翻涌,但他知道,更多的是情,不是欲,否则他不会允许自己被掌控、被操纵,被近乎干涩着顶弄到生疼,又在攀至顶峰后被强行拉上另一座峰。
“啊……”在甯忘锲而不舍的吞吐下,诸葛矜终于毫无保留地叫了出来。
闻声,甯忘满意地放过了马上就又要忍不住精关大开的诸葛矜,并一把将诸葛矜翻得面朝下。他仍跪坐在诸葛矜的小腿上,此刻双唇吻住身下人的尾骨,口中精液便沿着股间缓缓滑落。
待羊脂颜色的暖露陷入股间,甯忘已压在诸葛矜的背上,用胯下阳具将那滩羊脂暖露悉数顶入了紧实的穴口。
“嗯……”诸葛矜略有痛感。穴中不似先前干涩,痛感自然也比先前减弱不少。
甯忘也闷哼了一声,落在诸葛矜耳中甚是受用。他以为这声闷哼是含蓄重礼的天子表达舒爽快活的唯一途经,殊不知,甯忘只是姿势有偏误,不慎碰到了膝盖最疼的那一处。
甯忘索性趴倒,整个人伏在诸葛矜背后,不再跪着用前天夜里磨肿的膝盖支撑。
借着粘滑腥液,他不再藏着悠着力道,而是捏着诸葛矜的腰胯,生猛地进犯、侵占。
诸葛矜醉得不省人事时,叫得最动听。甯忘早已凭借那些勾人的叫声找准了诸葛矜深穴里最无法承受顶弄的那处地方。就算诸葛矜现下清醒,不痛则不叫,甯忘也能顶得精准无误。
夜明珠的薄光洒在身下之人的莹润肌肤上,将他手臂和手背因紧攥着榻上衾褥而绷出的道道青筋映得犹如沙盘上的河流。
甯忘顶弄不停,狠狠抽插,却不忘捏了一把诸葛矜的臀瓣,提醒道:“忍得辛苦就叫出来,这里没人听得到。”
纵然痛快万分,淫荡之声他诸葛矜也羞于启齿,仍然只是偶尔闷哼一下。
“你在知音阁里挑逗我时,怎么不见羞涩如此?”甯忘一边肏干一边咬住诸葛矜的耳尖,诸葛矜这才忽然疼得“啊”了一声。
诸葛矜早被甯忘肏得思绪游离、翩然忘我,一时间来不及也顾不上思考,遂不回答甯忘。
“再叫一声。”甯忘用舌尖轻舔着诸葛矜的耳窝、耳轮、耳骨、耳垂,循循善诱地用气音道,“仙姑,我想听。”
诸葛矜羞耻不已,突然清醒了几分,忽然想明白了,当初他挑逗知音阁里的“男妓”时之所以不羞不臊,是因为他本想把玩、掌控那绝色的“男妓”,而不想被人压在身下肆意掠夺。
况且他诸葛矜虽不是王亲国戚但起码是个养尊处优的富家贵公子,他无论如何也不可能频频发出取悦人的淫巧之声。
甯忘不提也罢,这一索求,便更是加重了他的自尊心、羞耻心。
你想听?是不是先前听过别人淫叫不断,便也要求我跟他们一样,处处取悦你?
我偏不。
我偏要和那些“别人”不一样。
屈尊于人下也就罢了,毕竟天子不是普通人,但要他堂堂诸葛矜沦落到香软甜糯的掌中尤物,是万不可能。
于是他绷着、忍着,就是不喊不叫。他可以被掌控、欺压,却不能被厌烦、厌弃。
不让对方厌弃的方法,就是不让对方尽兴。
在倔强的隐忍中,诸葛矜渐渐思绪清明。他清楚地听到身后的阵阵不停的顶弄声,也能清楚地感受到水乳交融的抽插已经不疼了,只剩亲密无间、销魂蚀骨的往来摩擦。
他不愿再次陷入无法自控、飘然欲仙的境地,于是强忍着能够毁掉所有思绪的情欲,侧过头大胆对甯忘道:“你不是也没叫?”
“你……”甯忘气极,险些脱口而出——
你那晚在我身下叫得欲生欲死,这会儿到底忍个什么球!
但他不愿让诸葛矜知道那晚究竟是谁做了既不男人也不君子的事,终是没有承认,只将闷气一股脑地换做更烈更浓的阳刚之气,二话不说,只顾双手按住诸葛矜的窄腰两侧,丝毫不留情面地在紧致却也湿润、柔软的甬道里抽插、顶弄、肏干。
他是天子,一切都得有条不紊地被他了解并且掌控。
可他实在没有尝过情事,没尝过女人,更没尝过男人,总不能向娄苒询问其中技艺。实在无人可以询问,只得身体力行地尝试一回,或者,很多回,如此便可熟能生巧。
恰好那日诸葛矜醉如香泥,他索性一试,也试得一发不可收拾。
他不得不承认,那一夜,诸葛矜无法自抑的叫声实在淫荡,也实在令他神魂颠倒。
可是他以为的熟能生巧,不知为何,却效用不佳。
诸葛矜非但不浪叫了,还清冷地问他“你不是也没叫”……甯忘哭笑不得,只得竭力肏干。
暖穴实在包裹紧密,比夹着薄汗的肌肤还要湿滑。抽插百千次,便是千百次的滑润,千百次的温柔,千百次的占有。
身下的人忽然“啊”的叫了出来,声音清冷自持,别有一番勾人施暴的韵味。
千百次来回,总不能一直不松懈。甯忘一不留神,失控地射进了诸葛矜体内。
两股交融的浊液已流至阴囊、腿根,而甯忘的性器还逗留在诸葛矜的穴中,因为他还趴在诸葛矜背上,舒爽无比,懒得挪动。
既是趴在诸葛矜背上,就不可能感受不到身下之人的微微颤抖。
甯忘实在懒得抬手去抚诸葛矜的耳鬓,只得低声问道:“怎么了?”
诸葛矜深吸了一口气,止住臀间颤抖之后,又长叹了一口气,才无奈且酸楚地承认:“原来这样也能射出来……看来倾国真是‘久经沙场’的个中高手。”
哪样?
我这样射出来不是很正常么?
甯忘愣了一瞬,着实想了想才发觉诸葛矜到底说的是“哪样”。
原来方才诸葛矜忍不住叫出的那最末的一声,是被他肏射了出来。
之前那晚又不是没被我肏射出来过,至于这般恍然大悟么?甯忘不禁轻轻笑了出来,边笑边想,看来之前那晚的放浪纠缠、埋头苦干,这厮果真是一星半点都不记得。
虽然之前那场力是白出了,但被夸赞“高手”的感觉甚好。
甯忘的性器仍流连在诸葛矜股间,休息片刻便又恢复元气。他抬手摩挲着诸葛矜的脸颊,又沿着脖颈、锁骨抚至前胸,边揉边说:“高手想把你锁在这间石室里,有助于修炼神功。”
诸葛矜刚感到胸前酥麻,又惊讶于股间夹着的阳具竟然再次胀大硬挺了起来。
不等他反应过来,身后的“高手”便已经开始向内顶弄。
诸葛矜被弄得没了脾气:“不用锁,我今日腿软,横竖是走不出去了。”
“那我就日日把你肏到腿软。”甯忘边顶边说,“直到我厌烦。”
看来是厌烦过,才能预见到必然。
诸葛矜无求无望地想着,任由身后的人无休无止地肏干。
可是每一下顶弄又悄然唤醒着他的渴望。渴望和甯忘厌烦过的人不一样,渴望一生一世,地老天荒。
然而这样的奢求他不敢对天子说出口。
于是他强忍着就快抑制不住的淫叫,退一万步,近似哽咽地说:“陛下金口玉言,能不能许我……嗯……许我……白首……嗯……白首不相厌?”
甯忘捏着诸葛矜的肩,蓦地停顿了动作。
“白首不厌?”甯忘斟酌一遍,才说,“可若是你先厌倦了呢?你厌倦了也会顾虑我的身份,不敢告诉我吧?倘若走到那般田地,我用‘白首不厌’这样一句承诺锁住你,就像将你锁在逃不出的石室里一样,这对你有什么好处?”
“可我愿意被你锁着。”诸葛矜道,“不信的话,你就将我锁在这间石室里,锁多久都可以,看是你先懒得下来看我,还是我先求你放了我。”
“好。”
说罢,甯忘又是猛地一顶,边顶边按着诸葛矜的后颈说:“如果是你先开口求我放你出去,我就不会许你‘白首不相厌’的承诺。”
诸葛矜问:“那如果是你先懒得下来看我了呢?”
问完,诸葛矜又觉得自己大概是被甯忘给肏傻了。若是甯忘不下来石室看他,必定是已经厌弃了,还谈何“白首不厌”?
左右都是一步死棋,有什么可赌的呢?
而甯忘居然还答应他赌这一局。莫不是在他身上损精耗力的,也傻了?
“不会。”甯忘再次停顿了一下,说,“我不懒,也不会不下来看你,我得每日下来给你捎些吃食,不然你会死在这里的。”
—————— 倾国:你听说过“囚徒困境”么?Prisoner's dilemma. 就是两个被捕的囚徒之间的一种特殊博弈,说明即使合作对双方都有利时,保持合作也是困难的。 仙姑:陛下不用这么委婉地绕圈子,都绕到博弈论去了,直接说囚禁play就好=.= 倾国:=.=你一个s怎么比我这个d还生猛直白? 仙姑:因为我是欲d先s,卧薪尝胆,攻你,早晚。 倾国:O.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