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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9. 月满掘我坟下窖,软魂醪酒谢蛮腰

六艺比试,堪比节庆。

当晚洛华城里的文武百官皆在府中大宴宾客。宴饮将持续数日,意在款待和招揽来自大周九境的饱学之士、英武之人。

各府宅中觥筹交错,有人纵酒放歌,有人舞刀弄剑,也有人侃侃而谈,滔滔不绝。

唯有娄府安静。

卧房冷清,娄苒挑灯看剑,看的是被沧浪子的无刃剑斩断过两次的那柄断剑、残剑。

月至中天时,一人轻扣房门。娄苒早听出来院中的脚步声是谁的,于是说了声“进”,余桑便拎着一个大酒壶推门走了进去。

娄苒用绢帕擦着残剑,懒懒抬眸,看见余桑手中其貌不扬的陶制酒壶,笑道:“余先生若想喝酒,这几日可以去丞相府喝。他府里藏的酒,再深的巷子里都寻不到,只能在他府里才喝得着。”

“这是药酒,不是喝的。”余桑道,“娄统领这两日接连比武斗剑,皆是硬仗,怕是浑身酸痛吧?”

“知我者,‘余相国’也!”娄苒又是一笑,这回正眼瞧着余桑,面上一侧长长浅浅的酒窝也深了几分,“本想叫花楼里的两三个小美人儿来给我捏捏身子,可惜啊,这几日各大花楼里的头牌早就被那帮酒囊饭袋请去府里伺候宾客了,我才懒得跟他们抢。”

余桑走到娄苒身前,将酒壶放到案上那柄残剑旁边,也跪坐到那盏孤灯下。

不料还未坐稳就被娄苒一把揽入怀中。

“美人儿。”娄苒锁着余桑的喉咙,凑到他耳畔说,“今晚可是你自己投怀送抱的。我就是被打残成这柄剑,你也休想跑。”

余桑气息平稳,也不挣扎,笑看着娄苒道:“你就是被打残成这柄剑,我也能给你拼回来。”

娄苒心情大悦,放开了锁着余桑喉咙的手,顺势拍了拍他的脸颊,戏谑着说:“前阵子你给我上药时,手法轻柔又颇有耐心,我重伤痊愈,还得多谢美人儿的悉心照料。美人儿是哪家花楼的?我把你赎回府中可好?”

余桑亦玩笑道:“奴家是‘苒苒阁’的。”

本以为余桑不会接他的浪荡之言,此时娄苒却瞪大了眼睛。

“众所周知,我们‘苒苒阁’的花魁不是奴家。公子若有闲钱赎人,不如去赎我们家的花魁‘娄苒苒’。”

趁娄苒挑眉,余桑撑地坐直了身子,打开酒壶,酒香扑面,药香盈室。

“余美人儿。”娄苒握住余桑的腰,将下巴搭在余桑肩头,柔声道,“酒不醉人,人自醉。今夜我保证不把你弄伤了,你自己宽衣吧。”

余桑却反手拉开了娄苒的便服腰带,又正好捏住娄苒右臂上的酸痛处,说:“公子苒莫着急,且容奴家用药酒给你按一按,得先松快松快,往后才好用力。”

余桑声音温润柔和,犹如平湖月色,听得娄苒心中波光潋滟,身上瞬间不知软下多少寸筋骨。

“好啊,听美人儿的。”软了筋骨的娄苒在余桑颈侧轻咬一口,感觉连牙齿都陷进了温柔乡里,咬的无力,又换成轻轻一舔。

余桑起身拽起娄苒,拿起酒壶,推着后背将人推往卧榻前,再一拉后领,一袭玉色绸衣落地,娄苒便赤着上身趴倒在榻上。

背上疤痕深浅不一,交缠错落。

余桑跪坐在娄苒的大腿后侧,将温好的药酒倒在双掌中搓得更热,才将暖掌放到娄苒的肩颈处揉捏起来。

娄苒长舒一口气,赞了声:“余美人儿手法绝佳,位置刚好,力道也正正合适。”

余桑道:“公子苒闭目享受就是。”

于是娄苒果然闭目享受,且认真享受、专注享受,不再多言,更不再放浪荡之言。

余桑十指用力相按,按得指节酸痛时便握拳相捶,将娄苒肩颈、后背、双臂、双腿的紧绷处渐渐松得温软如泥。

娄苒被一双暖掌伺候得通体舒坦,不禁在不知多少次长舒一口气的时候闷哼了一声,那一口气就舒的变了味道。

娄苒挪动身子轻咳一声,力图把这变了的味道扭转回来,又惊觉身前物件硬了起来。可谓全身绵软,唯有一处坚挺不已。

本想翻身抬手,拉过身后的美人儿就是一夜云雨,奈何他被揉、按、捏、捶的太过舒服,根本连动都不想动,也懒得问余桑是从何处习得了这一手推拿神技,既活络了他的筋骨,也拿捏住了他的五体。

原本他只是享受这双暖掌上的力道,现下却又贪恋这双暖掌的柔润触感。

享受推拿时,他渴望每一次下陷入筋骨、穴位的力道。

贪恋触感时,他又对每一次藕断丝连的肌肤相离分外不舍。

以前叫花楼里的妓子、小倌给他捶按时,那些人用些香膏、凝脂、花油,不仅气味媚俗熏人,还经常凉到他,凉得他汗毛一竖,无法全心贯注地享受。尤其那花油,怎么就能直接往他背上滴呢?直从后颈凉到尾椎,他皱眉就将那胡作非为的小倌给轰走了。

可是余桑给他按了足有半个时辰,他愣是一下眉头都没皱过,只觉从眉心舒展到眉尾,从头顶百会穴慵懒到足底的太溪穴、涌泉穴。

那是补充肾气的两大穴。

经此一按,娄苒不仅元气大补,肾气也愈发澎湃。

但是澎湃归澎湃,身前再坚硬,娄苒此时也懒得动弹。

太舒服了,也太倦、太懒、太暖。从头皮到脚趾,娄苒只想将这副伤痕累累的皮囊陷在榻上,做一袭薄衾,肆意舒展。

不知是困意上涌还是意识游离,他渐觉余桑手上的力道缓缓变轻,从推拿轻成了抚摸。

是在用药酒涂他背上的伤疤么?

涂吧,反正前阵子给他上药时,余桑也没少用指腹在他身上涂抹。

他记得每次涂药前,余桑都用热水浸手。涂药前浸一遍,涂药时浸润、清洗无数遍。涂抹完全身的伤口,余桑的手指都泡皱、泡红了。

当时余桑说是洗手,洗掉手上的血渍,现下娄苒才隐约明白,余桑只是不想用药膏凉到他。

皮囊软成了绫罗薄衾,心则软成了暖润药膏。

娄苒面朝卧榻地软成了一滩和了药酒的香泥,不自觉地又沉吟一声。

“嗯……”

沉吟过后,他才反应过来,这一声并不是因为舒软,而是因为刺激,以及刺激之后令人战栗的酥麻。

余桑的掌纹从背脊绕至他胸前,指腹捏他乳尖,激起前所未有的敏感。另一只手同时握他身前性器套弄,娄苒立刻生出一种飘然入云成仙的涣散。

余桑逗他乳尖,握他阴茎,抚他龟头,揉他阴囊……掌中温热,勾他欲火。

可是娄苒趴在云上,一丝一毫都懒于挪动。

就让余桑伺候吧。娄苒如此想着,便也只管闭目享受。

云上着了火,便将肉身染成了霞色。

娄苒赤身,从双颊至脖颈、胸膛、肩背、后腰都染着欲火正旺的霞红。

“美人儿……”娄苒闷声低喃,“手再快些。”

“哪个美人?”余桑俯身,含住了娄苒的耳垂。

娄苒耳根一热,懒洋洋地说尽好话:“余桑,余美人。一朝回眸笑,两颊生春桃……唔……掘我坟下窖,嗯……嗯……醪酒,醪酒谢蛮腰。”

余桑噗地一笑,揉着娄苒的乳尖问:“公子苒果然‘文绝’,别人都是饮酒作赋,你是什么?”

“我是……嗯……”娄苒笑答,“我是‘纵欲成诗’,唔……湿了前身的湿。”

“是‘失身’的失。”余桑纠正着,就将揉着娄苒乳尖的手滑至身侧、腰后、亵裤布料之下……且并未停在臀瓣之间。

一指探入后穴,娄苒登时大惊失色。

“余桑!”娄苒不自觉地想要夹紧双臀,却使不出半分力气,而身前命根还在余桑的另一只手里握着,即便能动,娄苒也不敢轻举妄动,于是只好硬着头皮故作嗔骂,“余美人儿,你往哪里推拿呢?”

“往你身体里。”余桑手指未停,低低在娄苒耳边补充道,“往‘花魁’的身体里。”

“你!”娄苒气极,却还是浑身无力,只得赶紧软下声音委婉道,“你可放过那处肮脏地方吧。”

“我用药酒清理,保你七窍生香,这第八窍,更香。”余桑往手中倒了些药酒,连着第二根手指一起推入娄苒体内。

“啊……”娄苒疼得清醒了几分,倒不是痛不欲生,只是滋味难言,身子和颜面都竞相失了个底朝天。

可他不想让余桑察觉出自己这份尴尬不自在,毕竟公子苒的“风流美名”在外,不论“颠龙”还是“覆凤”,他都从未失过先机。难道此时占了下风,就要溃败喊停?

喊停怎么行?难道要告诉余桑,他从未占过下风?难道要直言自己的第八窍……他妈的还是个羞涩雏穴?!

就在娄苒万分纠结着是要好言好语地说“余美人儿快拿出来”,还是要危言耸听地说“谁给你的熊心豹子胆”……余桑已伴着药酒推入第三指。

三指来回抽插,穴中更加温热。

“放手,拿出来。”娄苒不再纠结,冷肃道,“滚。”

余桑闻言立刻停手,也确实不再用手,却是一解腰带,扒开娄苒的臀瓣便挺身而入。

“啊!余桑!”娄苒怒道,“你给我用的什么药酒!”

余桑一边顶弄一边回答:“药酒的确是活络筋骨的药酒,只是里面还加了一味‘软魂散’。”

娄苒大惊失色。

江湖上的春药不计其数,软魂散只是普普通通的其中一种。它不是药效最强的,也不是无色无味最易隐藏的。

但春药便是春药,软魂散之所以能在众多春药中立足,便也有它的独特之处,比如无需内服,只用闻一闻、涂一涂,就能软人筋骨。

娄苒识得软魂散的味道,却始终没闻出来,只因药酒的药味更浓、更重,掩盖了软魂散的异香。

娄苒最讨厌汤汤药药,春药也不例外。在花柳巷里也曾与那些妓人闲聊,他早听闻其中许多人误入那腌臜行当就是因为着了各式各样的蒙汗药、春药的道,连挣扎都无可挣扎。

真没想到有人竟敢在他娄苒身上用春药!

可他怒归怒,嘴上却无暇叫骂,只因低吟不绝,填了软魂散的后穴实在酥痒难耐。

“嗯……嗯……”

余桑顶弄不停,娄苒虽然怒火中烧,但身体竟是绵软温顺,甚至在身前、身后以及身体之内的所有敏感处都想要更多更多。

因为余桑的握力恰到好处,余桑的顶弄也正巧解痒……而余桑突如其来的倾身一吻,则豁然止渴。

唇舌消磨,饮鸩止渴。

“舒服么?想要么?还是身上舒服,心里却不想要?”余桑一下下地顶在娄苒穴中最痒、最令人渴望也最令人失控的最深处,低声说,“娄统领,江湖险恶,仕途坎坷。今日一课,不收束脩。”

“余……啊……余桑……嗯,你好肥的胆!不怕我把你……啊……大卸八块……嗯……跟牛羊肉炖在一锅里么?”

娄苒一边沉吟一边说话,吟得断断续续,也说得断断续续。

“苒苒。”余桑再次含住了娄苒的耳垂,腰上用力,语气却温柔,“强人所难有很多种方式,并不一定每次都要见血。”

娄苒抿嘴咬牙,满面通红,一半是气的,一半是被这软魂散折磨的欲求不满。

“那些个只钻研奇技淫巧的小倌,可也往你的身子里涂过软魂散么,苒苒?”

就像余桑说的几句好为人师的话,明明令他无比生气,可是只要余桑一边顶弄他,一边叫他一声“苒苒”,这气就不知从何处泄了个七七八八。

如此下去,恐怕再听几声“苒苒”,娄苒的心连带着娄苒的魂就彻底软了。

“嗯……嗯……”娄苒不答,沉吟声却不由自主。

余桑顶得他好生舒服,每一处肌肤都好生想要。

“我就知道。”余桑叹了口气,攥紧薄衾,停止了顶弄,故作平静地说,“论奇技淫巧,我比不了那些人,但是苒苒,你身居要职却不喜与人交际,迟早会招人嫉妒,惹祸上身。将你府上唯一的幕僚大卸八块,那你今后若是身陷囹圄,难道次次都指望陛下救你于水火么?”

“嗯……余桑……”

药力之下,后穴深处无法触及之地实在痒得脆弱,娄苒只想被狠狠肏弄。

“余桑……余桑……”娄苒呢喃,几不可闻。

“娄统领有何吩咐?”余桑将耳朵凑到了娄苒唇边。

“余桑,我要杀了你。”娄苒孱弱无力地咬住了余桑的耳尖。

“看娄统领眼下这样子,是我杀了你更简单吧?”余桑撑着身子跪坐起来,将同样奇痒难捱的阳具夹在娄苒的两股之间,笑道,“我饶娄统领一命,也就是娄统领欠我一命。苒苒难道要恩将仇报,杀救命恩人不成?”

“呸!救命恩人个屁!”娄苒羞燥,欲火中烧,只觉身后之人的声音是愈发魅惑,而那夹在他两股之间迟迟不动的阳具,简直就是令他煎熬万分、生不如死的罪魁祸首。

他娄苒是何等的骄傲,从未想过这辈子竟会被人压在身子下面肏干。

更是从未想过,他竟然会如此急切地想要被肏干,被肏干更多,被肏干更深,被肏干更久……

“不是苒苒的‘救命恩人’?”余桑按住了娄苒的后颈,说,“那是苒苒的‘饶命恩人’也可以。”

听余桑一口一个“苒苒”地叫他,娄苒再也绷不住,只得隐晦道:“你杀了我吧……”

药名香软,药性却着实威猛。

拳头握不紧,牙也咬不住。可是欲望绵延不绝,令娄苒浑身颤抖,连后穴深处都跟着止不住地瑟瑟轻颤。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我不杀你。”

软魂散,娄苒闻了多少,余桑也闻了多少,娄苒的后穴里涂抹了多少,余桑的阳具上也沾染了多少。

“那……嗯……你所欲,施于我。”娄苒使尽浑身力气,轻颤着收紧了两片臀瓣,想将那迟迟不动的硬物夹入穴中。

余桑忽然被他夹得一阵酥爽,握住性器便又直直捅了进去。

抽插顶弄,再不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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娄软软:新年新诈骗——上门的免费保健服务,果然不可信!我应该找谁投诉?!
余美人:你就好好享受这份新年礼物吧,投什么诉?难道说我把你……然后找人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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